白玉子的方子很快便写好了。
安国公府的下人,速度也不差,半个时辰不到,药已经熬好,正在喜儿的手中捧着。
泪水成线,直流不息,可又不敢哭出声。
华筝站在其旁,亦是痛苦难言。
柳颜还在睡着,完全不知道就在她睡着的这一个时辰里,差点与死亡擦肩而过。
若非华筝明言,哪怕他们想保小的,那还得看母体是否能承受得住。
若是七月未到,母体承受不住,胎儿和母体都会一同死去,再也没有二选一的选项了。
手心淌汗,全身冒着虚汗,仿佛要做这一件事,华筝很紧张,也很害怕,担心会被记恨,更多的是对胎儿的怜惜。
吐纳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来回了。
终究,还是开了这口,“把你家世子妃殿下唤醒吧。”
喜儿将药放在床边的矮柜上,上前轻声唤道:“世子妃殿下,您醒醒,华大小姐回来了。”
柳颜睡得很沉,就像好久没有睡过安稳的觉般。
喜儿唤了好一会,方将人给唤醒。
醒来之后的柳颜,眸光有些迷离,未有反应过来,就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般,慵散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喜儿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