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眸光带着乞求。
华筝也未有拒绝,上前,坐在床前,神然看似自然,可有异于她常有的神态,平淡语气,带着无奈,“柳颜,你我虽未深交,但你能在病危的时候想到我,我很高兴。”
不解,呆呆地看着华筝,问道:“华筝,你受什么刺激了,跟我套交情吗?”
话刚出口,柳颜方意识到自己犯糊涂了。
张着嘴,想要收回方才的话,却已来不及了。
“柳颜,不管如何,现今你是我的病患,你有权力拒绝我的治疗,但我有义务以大夫的身份告知你。”没有记挂在心中,同情她的同时,也理解她的心情,惯于展露笑容的华筝,此刻很认真,表情也很严肃。
看着柳颜的眸光很真诚,很专注,“我保不住你的胎儿,它存活在你的子宫外,它的存在,会给你的身体带来损伤,情况如何,你自己已承受着了,当初我便问过你,只能活一个,你当时便回答我说,选你,可是你婆家不乐意,而后便拖了两个月。”
柳颜全身发寒,安国公府对于她的态度,她比谁都清楚,就连喜儿也看得很真切。
没有反驳,亦无回应,静静地听着,而好不容易回缓过来的一丝血色,也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。
“现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