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答应,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,但我能注意到她轻微地挺直脊背,像下意识地打起精神面对未知的挑战。
我回忆起诸葛给我看过的资料,她的名字在列表里面是黑色的。
黑色通常代表哀悼和死亡,但她现在分明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,毫发无伤。
我的手指顺着座位移动,接着定格在左数第六位。
“松本清?”
他的名字,也是黑色的。
我逐一望向他们,记忆中属于他们名字的颜色冉冉在脑海中浮起,在他们的头颅上对号入座。
十二个人里,有七个曾经被表明是已经死亡的。
或者,慢着,诸葛是这么说的:“挂还是没挂,有时候其实是一码事儿。”
既然连我都想得到,那么诸葛想必早就洞悉,那些所谓的血案不过是障眼法。
上流社会的商业领袖接连被杀,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容易引发全球性的对奇武会的恐慌?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适合在媒体上大做文章?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促使全球国家安保部门联手对付奇武会的价值?
我一瞬间就全然明白过来。
这是最司空见惯的栽赃嫁祸,方法简单,用意直接,技术上毫无创新。
其精髓全在手笔啊!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