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做,二不休。我打定主意,要把人家稍微再往绝路上逼一逼:“先知是奇武会的灵魂,如果你们在一个月之内抓不到他,那些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大公司就会全线崩溃。考虑到他们对经济的影响力,我觉得,也许全世界的大萧条都会顺势到来吧。”
涂根叹了口气,扶住了额头,揉太阳穴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那儿肯定有天人交战。
我好言相劝:“警探,我真心敬佩你是条汉子。”
“你怎么被卷到奇武会这个案子里面来的我不知道,但我得承认,估计没几个人能比你干得更好。
“你刚刚说的,自由对我来说很重要,确实,但卑微而贫穷着,对我来说是毫无吸引力的。”
这种在关键时刻推心置腹的对话,我以前常在电视连续剧里看到,里面的人说着说着就抱头痛哭或者滚个床单,之后便脱胎换骨,立地成佛。我真心想看看涂根会不会上这个当。
无论语气、腔调、语法还是词汇,我他妈真是越来越像文艺青年了,这门子副作用不知咪咪研发新药的时候想过没。
可惜涂根不是福建人,更不是厦大的,不管我咧咧什么,他迅速回到了自己惯常的处理问题的方式里:
“第一,我需要时间安排这件事。这不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