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理所当然了。
朱标估计,胡惟庸是没有造反的决心的,他最大的野望也就是做个权臣,按照自己的意志打理大明朝,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想要保命。
其实从李善长被迫卸任归乡安养那时起,胡惟庸大概就已经猜到老朱的打算了,他就好似一个过河卒子,有进无退,李善长靠着多年的功劳苦劳加上与皇帝的情分还能有退路,但胡惟庸没有那个资格。
所以他只能从各处找机会,这次皇帝要得罪天下士子,那么对胡惟庸来说就是个好机会,不仅可以拉拢士绅也可以趁机将一批党羽彻底拉下水。
大家都成了过河卒子失了退路,那也就终于可以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,想活就要齐心协力,因为退即是死。
当然凭一群文官是成不了大事的,胡惟庸还会继续等,他在等着诸皇子就藩之时,皇子就藩必然要收缴藩地兵权以立屏藩,这就动了勋贵们的命根子,他们必然会不满。
其实胡惟庸本来是一点儿浪花都翻不起来的,只是皇帝再给他创造机会,而他为了活命也只能抓住机会,不断地拉人下水,此即为阳谋。
一时殿内沉寂了下来,父子俩各有所思,等那传旨太监回来复命才回过神来,传了几道茶点用了些,就又一齐伏案批阅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