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庸等了这么久的机会到了,他应该也会有动作。”
朱标也将心思转回:“胡惟庸明知道此案父皇是要杀鸡儆猴的,应当继续隐忍吧,怎么会主动入饵?”
“置身事外容易,可总躲着又有谁会死心塌地的为他效命呢?标儿,别看中书省大半官员都是胡惟庸举荐的,六部也有四位尚书是他扶持的,可真有要事,你觉得他们会跟着胡惟庸?”
“如果说咱现在就要废丞相罢中书省杀胡惟庸,估计也只有被咱厌弃的陈宁愿意陪他奋力一搏,其余人都会抽身而退。”
朱标了然,胡惟庸看似势大,但其实只是外强中干,他与麾下党羽们的关系还只是利益联合,并没有到达性命相交的地步。
简单的说,就是利益牵扯不深,还没到胡惟庸一死,他们也必然会受株连而死的地步,胡惟庸自然也清楚这一点,所以他必然要做到这一点,才能有资本面对将来的一切。
这也是权臣所必经的道路,其实做一个权臣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,归根结底还是笼络一帮心腹人才,然后在将这帮人安插入朝廷要职。
只要朝廷收税纳粮要靠我的人,朝廷抵御外患要靠我的人,打压清流要靠我的人,皇帝想要修宫殿纳美人还要靠我的人,那么到最后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