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相柳儿沉吟半晌,叫他先回去,少时她去找他。
李落微微一笑,颔首应下,出屋之前想了想,回头说道:“若是倦了,再睡片刻也无妨。”
相柳儿眼皮一跳,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,火冒三丈,劈手将石桌上的水囊丢了出去。巧了,斛律封寒刚进来,眼疾手快,忙不倏接住水囊,诧异问道:“他说什么了,拨汗好大的火气。”
相柳儿深吸了一口气,玉容转瞬平静下来,只要不是李落,她的耐性便是极好,抬眼看着斛律封寒,思索片刻,淡淡说道:“随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咦,拨汗不再睡一会了?”
斛律封寒不问还好,一问相柳儿的火气便又涌上心头,冷声说道:“那你还放他进来!”
斛律封寒尴尬不已,张了张嘴,躬身一礼:“我在外头等拨汗。”说完闪了出去,好叫相柳儿一阵气闷。
李落回去之后不到半个时辰相柳儿便来了,和她一起来的,除了留在屋外没有进来的斛律封寒,还有一个人,落云那个神秘的大祭司。相柳儿没有多说,李落业已明白,眼前这个时时带着面纱的女人应该就是归藏中人。
来的路上相柳儿十有八九已经说了此行的目的,所以进屋之后那个神秘女人也没有废话,从怀中掏出一张兽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