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息静气的是那红木架子晃了晃之后,没有倒,李落用肩膀将断掉的柱子扛了起来,依旧还是一言不发,而手中除了自己刚刚搬上来的那坛酒之外,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坛,多出来的这一坛酒本该是在掉下船舷的那名脚夫手上的。
这架子,多了不说,几百斤确是有的,让这样一个看似单薄的少年郎扛着,诸人都怕下一刻李落便该受不住了。白玉堂第一个到了供桌前,一伸手抵住供桌,微微发力,稳住了架子,沉声说道:“多谢!”
李落轻轻点头,将酒坛放下,范文钊再顾不得是否有损劳什子的礼数,飞身上前。李落回头看了范文钊一眼,不知何故,便是这一眼让范文钊生生止住了身形,李落看了一眼断裂的跳板,眼光微微一收,范文钊也算是见过风浪,知机沉喝一声:“换板,接着搬,莫要误了时辰!”
跳板是邹平县备的,不过这供桌可是从酒泉带过来的,算不到邹平县头上,但若是这满供桌的酒都丢进了昆江,结局如何可就不好说了。邹平知县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,何曾想过会出这等变故,这些个跳板在用上之前,府衙里的差人可都一个一个细细检查过,绝无手脚,这怎么一夜的工夫就这么不牢靠。还有,那张红木供桌也未免太不结实了。
供桌前除了白玉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