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痕迹的让这些人轮到后面些,可以多歇片刻,匀些力气出来,而李落自始至终步履如一,不快不慢,就连脸色也没有变过一丝,算起来已经比那四五人多走了两趟还要多。
弓百珍心有疑虑,目光总是在李落身上打转,白玉堂没有察觉,不过却没有逃过心细如发的醍夫人,她颇是疑惑,不知道弓家大朝奉为何会对一个寻常走卒这般在意,便也多看了几眼。这一看,便知有异,醍夫人轻轻咦了一声,想不到区区邹平渡口竟有这等藏龙卧虎之辈,看样子身具武功,而且底子颇为扎实,不简单。醍夫人略有好奇,倒是对这范家高看了一眼,这等人物,换成壶觞大三家恐怕也能闯出些名堂来吧。
就在醍夫人琢磨着要不要日后找机会将这人收归麾下的时候,船旁突生变故,也不知怎地,那搭着船舷的跳板忽然裂了,这一裂不要紧,巧的是跳板上刚好有一个脚夫,捧着酒坛走的辛苦,本就无心旁顾,忽然脚下一空,整个人便直直往船底掉了下去。这一下,吓得范文钊魂飞魄散,远处的邹平知县惊呼出声,而且变故来的太突然,就连船头的白玉堂和弓百珍也来不及反应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脚夫落水。若是这般也还好,损一坛酒,虽说明面上此行贡酒只有一千两百九十六坛,实则白弓池三家暗中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