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经常过去取经的原因之一。”
吕德昌听到韩立诚的话后,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,叼在嘴上,然后啪的一声点上了火。吕德昌能理解人老成精,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眼前这小子才二十五、六岁,怎么会如此老辣的,不光将他的话悉数顶了回来,还处处在理,让他想发飙都找不到由头。
韩立诚知道吕德昌在观察他,但却丝毫也不在意,同样点上一支烟喷云吐雾起来。
不知不觉间,吕德昌手中的烟已抽完了,他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,直来直去道:“立诚呀,我听渔业公司那边说,你好像对他们收取的服务费有异议?”
吕德昌思考了短短一支烟的时间,便打定主意了。眼前这小子打太极拳的手段并不逊于他这样的老官油子,如果不拿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出来,很难套出他的话,那样的话,也就失去了找他过来的意义了。
韩立诚早就料到,吕德昌在试探无果的情况下,极有可能直接将话挑明,随之便想定了应对之法。
“书记,不瞒你说,我对这问题确实很不解,不过,他们的吕总说了,改天会帮我释疑解难的。”韩立诚不动声色的答道。
“他能解个屁的疑难,我家那小子要说做生意确实有点头脑,其他方面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