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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德昌听到这话后,心里暗想道,幸亏我听了文海的劝告,否则,姓韩的小子仅凭这话便能噎死我。在这之前,吕德昌并未将韩立诚放在眼里,听完这话后,他在思想上对其重视了许多。
“小韩呀,你误会了,我是问你去了渔业公司以后有什么想法?你们年青人,耳朵怎么还不抵我半老头子呀,呵呵!”吕德昌看着韩立诚笑着说道。
吕德昌的话音刚落,韩立诚便接口说道:“书记,不好意思,我想多了。”
说完这话后,略作停顿,韩立诚又接着道:“渔业公司是乡里的龙头企业,在县里也有不小的知名度,我今天只是过去匆匆走访了一下,收获颇丰,以后一定经常过去多向他们取经。”
听到这话后,吕德昌气的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溅而出,韩立诚刚去一次,便搞的渔业公司那边鸡犬不宁,若照他说的经常过去,那还不把人折腾死。
“韩乡长,你有所不知,渔业公司能发展起来,可凝结着乡里很多干部的心血。当年,乡干部为了能将老板姓家里的鱼虾卖出去,可谓是费尽了心机,吃尽了苦头呀!”吕德昌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韩立诚几乎在第一时间,便接着吕德昌的话说道:“书记,这话你不说我也知道,这也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