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天安殿中,拓跋浚面色冷峻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,一个是河西刺史方才收服的沮渠安周,另一个则是刚立下战功不久的乙肆。为了乙凌被沮渠夏娜掌掴一事,一个非要重惩目无尊卑的乙凌,而另一个则是要求为乙凌主持公道。
还有灰溜溜跪在一边的刘尼,这个老东西竟然借着醉酒把冯落璃也牵扯进来。若不是拓跋新城和拓跋子推也在真想上去给他几脚,混账东西,还嫌不够乱。
拓跋新城和拓跋子推亦是很不自在的站在那里,拓跋新城还好新王妃的父亲在这儿为他说句话也在情理之中,但是拓跋子推就尴尬了。原本没他什么事,不想被拓跋新城拉着一起要为刘尼求情,在这儿耗了将近一个时辰了,只听得沮渠安周和乙肆一个在据理力争,一个软言回击,根本没插上半句嘴。
反倒是拓跋浚的脸色越来越黑了,这不是存心找抽呢吗?
“皇上,乙中式口出狂言污蔑武威公主和可汗,大闹西昭阳殿辱及椒房娘娘,实在罪不可恕,我等沮渠部众实难咽下这口气。还请陛下主持公道,给沮渠部众一个交代。”沮渠安周拱手再一次向拓跋浚请命道。
乙肆一听就不干了,横了沮渠安周一眼,也忘了要迂回行事了,直接回击道:“启禀陛下!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