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实难苟同沮渠刺史此言,小女一向安分守己,若非逼不得已绝不会行妄悖之事、发不道之言。这一点儿内行长可以作证,还请陛下明察!”
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原本或许做个隐形人也就躲过去了,不想乙肆非要拉他下水。只听得拓跋浚一句淡淡的问道:“哦?是吗?”脊背之上盘旋着一道凌厉的寒光,只要他一抬头就有掉脑袋的风险。
“回禀陛下!老臣愚钝,只知道乙中式儿时的确乖巧可爱,但至于后来如何老臣实在是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如此说,你这本奏折就是狗屁不通了?!”
拓跋浚说着将刘尼那本奏折仍在刘尼跟前,吓得刘尼打了个哆嗦,赶紧叩头请罪,“老臣知罪!酒后无德胡言乱语,罪臣该死!”
“陛下,酒后吐真言……”
“皇兄,乙将军此言臣弟煞是不解!”没等乙肆把话说完,拓跋新城便开口道,“酒乃乱人心智之物,怎可当真?倒是乙将军将醉酒之后所写奏折上呈皇兄不知意欲何为。”
“王爷此言折煞老臣了!”乙肆再次叩首道,“陛下老臣不过是受内行长之托将此奏折专呈陛下,饶是心中铭感其仗义执言之恩,也不敢造次啊!”
拓跋浚脸色很是不耐烦,扭头看看没什么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