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上得了台面?”
刘荩谋摇头道:“那自然是上不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他画得乃是春宫画,这如何登得了大雅之堂。”
“可为什么又受人喜欢呢?”
“这。”刘荩谋嘿嘿道:“大家都是男人,你会不明白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郭淡点点头,道:“是男人都明白,换而言之,这就是人性。既然是人性,那为何人们却不敢直面面对呢?这种人不就是儒家所鄙视伪君子么?”
向来能言善辩的刘荩谋,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“说到底,这就是虚伪。许多思想大家,说什么存天理,灭人欲,可自己身边却是妻妾成群,还有不少人满口仁义道德,可私底下却是贪赃枉法,欺民霸女,无恶不作,相比起来,我倒是更欣赏刘公子的作风,能够将借钱说得如此坦荡荡,但试问谁一辈子没个难处,有困难就得寻求帮助,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。”
这最后半句,可算是说到刘荩谋心坎上了,眼眶一红,哽咽道:“知我者,童生也。”
朱立枝突然问道:“不知这与继荣的想法有何干系?”
郭淡道:“小伯爷就是希望用一幅幅美丽的人体绘画,去展现人的魅力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