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习的过程中,也需要一个人站在前面,但总不能天天麻烦刘公子你吧,正好含玉楼那边有很多人,何不一举两得。”
徐继荣听得眼中一亮,连连道:“对呀!我看就这么着吧。”
朱立枝道:“我对此事不感兴趣。”
“为何?”
徐继荣激动道:“难道你不想学习这种画技么?”
朱立枝微微摇头道:“不想。”
这小子还真是够嘴硬的。郭淡呵呵笑道:“小伯爷,我看还是算了,他们如此肤浅,如何又能够领悟你那伟大的思想,正所谓道不同不相谋。”
“伟大的思想?”
刘荩谋哈哈大笑道:“一个青楼而已,何来的伟大,你这人说话还真是有趣。”
竟敢说我不伟大,真是岂有此理。徐继荣嘴一撇道:“我不借你钱了。”
他他学坏了!刘荩谋赶忙道:“伟大,伟大。”
“哎!”
郭淡手一抬,道:“小伯爷,我们得以德服人,以理服人,怎能老是拿钱说事。”
刘荩谋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血来,我的荣弟可就是跟你学坏了,“你小子,好,有本事你就说个伟大出来。”
郭淡不答反问道:“我且问你,朱公子的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