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路曼声完全跟不上宫旬的节奏,但不需要去质疑宫旬为什么这么问了,那只会显得自己很愚蠢。想什么就说什么,至于宫旬心里想什么,她可以直接去向他求证。“我经常听贺兰姑娘提起她的父亲,是一个很厉害的猎户,白天都在山上打猎,有的时候晚上都不回来。她很尊敬她的父亲,也跟在他后面学了一些打猎的本事。我去的两次都是白天,没有见到他的父亲。”
“你没有见到他的父亲,那么贺兰的家你应该去过了?”宫旬让宫人将桌上的东西都撤去了,转过身,看着路曼声问道。
“我是去过一次。”路曼声想了想,忽然抬头:“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在她的家中看到她父亲真实存在的痕迹?”
“聪明!”宫旬不吝赞赏,路曼声这个女人,有的时候笨笨的,但有的时候却很聪明。只要冷静下来,那双清冷的眸子总是能够看清许多事。
有的时候,只需要一次简单的接触,宫旬就能对一个人进行基本的判定,然后决定如何和他/她相处。可是路曼声,认识她的时间越久,宫旬就越是看不透她。
就像是今日的事,他能够感觉到一段时间里路曼声非常的不痛快,对他还有一些怨气。但她不似其她女人,将小心思表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