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的语言描述,是很抽象的,相当于女人的第六感。但宫旬凭借着这些多年的明争暗斗,对危险的本能触觉要比别人敏锐得多。在路曼声嘴里听到贺兰这个名字时,他心里就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“就只是因为这样?”
“当然不是,我今日要求和你一起去,为的就是验证心中的猜测。”
“结果如何?”
“她的表现很完美,找不出半点破绽。”
路曼声沉默了,她知道宫旬这句话并不是打消了对贺兰怀疑的意思。越是没有破绽,就越是值得怀疑,至少在宫旬心目中是这样认定的。
虽然这么长时间了,路曼声还不是完全了解宫旬,却开始明白他的一些思维方式。
“但最让我疑惑的还是陈婆的那些话。”于是,宫旬将从陈婆那里听到的全对路曼声说了,不管她信也好,不信也罢,对她说这些,至少能让她多点警惕。
“在我去为婆婆熬药的时候,你和婆婆说了这么多贺兰姑娘的事?”
“嗯,那老婆婆精神似乎很不错,完全不像是生重病的样子。”
“你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路曼声觉得宫旬这是话里有话。
“你认为贺兰的父亲真的存在吗?”宫旬没有回答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