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茶壶进来,就用手指着刘鹏对闫博年缓慢地说:“小鹏正好过来了,您让他说说,下一步准备做什么,目标是什么?三年的,五年的,简明扼要,能有个明确的方向吗?”
“大哥说的不错,整个社会出现的导向性的偏差,或者说是放下感迷失了。”齐天翔看到有些迷惑的表情,不由地笑了,婉转地对闫博年说:“改革开放之初,国家和社会大众的目标还是明确的,国家要发展经济,壮大国力,改善人民生活。民众的目标也简单,挣钱过好日子两个心愿凝聚在了一起,形成了一种活力,那就是奔着好日子而去。”
齐天翔似乎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之中,话语变得艰涩,慢慢地说:“随着经济的发展,社会应该进入有序的轨道,经济应该有法律引导和制约,社会形态应该是文明和精神的同步发展,可现实却不是这样。整个社会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,带着一群盲目的民众在奔驰,政府发展经济的动力不减,甚至还在不停地加速,百姓挣钱的心愿更炙热,甚至不惜一切代价,可挣了钱干什么?却是谁也没有想好。对于政府而言,改善人民生活,可越改善问题越多,矛盾越大,越觉得钱不够用,就拼命地上项目,铺摊子。民众呢,生活在提高,可越提高差距越大,越没有满足感,越产生一种焦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