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用?”
闫勇说着,端起桌上的酒杯与齐天翔轻轻碰了一下,自顾自干了杯中酒,感慨地说:“你们都是秀才,我的兵,讲大道理我不是对手,也还不能瞪眼高声,还是你说话管用,论学历你是专家学者,论资历是常委、省长,论身份既是姑父,又是舅舅,比我优势大的多啊!”
“你这是推卸责任,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说法。”闫博年对闫勇轻描淡写的话很是不满,盯着闫勇的脸训斥道:“孩子都是明事理的,你得给他们讲道理,得帮助他们解决认识和生活上的问题,这是你当父亲的应该做得事情,天翔能够做到的,你更应该做到。”
“您老说得太对了,这是我的责任,我应该帮他们解决实际问题,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并不需要我来解决问题,他们都明白的一清二楚,而且说起来还振振有词,这些问题需要我来解决吗?”闫勇不敢跟闫博年硬顶,可还是不服气地狡辩着:“这是整个社会出现的问题,做工的看不到未来,务农的感受不到收获的喜悦,学生除了考试不知道下来要做什么,就连政策的设计者都不知道下来该如何落子,整个社会形态都处在了一种迷茫和焦虑之中,对青年人的影响是致命的,这是一两次谈话能够解决的?”
闫勇说着话,看到刘鹏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