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不下去了,樊涛接着话题说道:“是该有人告诉他们,我们的历史和文化是什么样,西方悠久的文化内涵在哪里,我们迷失的太久了,再不努力挖掘和传承,不但不知道未来在哪里,更有可能找不回来时的路了。”
“不要这么伤感了好不好,要相信后来人的觉悟,更要相信海洋的包容和自我净化能力,这个民族走到今天,不是因为忧患,而是有着比血还浓的天然纽带,那就是文化和传承的力量。”郝涵忍不住站了起来,不满地说:“今天咱们来这里就是商讨文化传承的吗?如果是那还应该请一些文化学者参加才行,不然就咱们几个恐怕议不出什么结果来。”
“看来我们的年轻市长坐不住了,研讨会到此为止,咱们书归正传。”齐天翔呵呵笑着对其他人说着,转而看着樊涛,温和地问:“你们几个刚才议的怎么样,有点什么收获没有?”
“收获还真是不少,主要还是郝涵同志的大力支持和态度。”樊涛坐直了身体,认真地回答道:“上次老吕介绍了党校短训的事情以后,我就和卫国同志商议了一下,人员选派和遴选都不是问题,最大的困难是短训地点和监管的实际情况,太远不现实,在河州市范围内又难以杜绝干扰,正好郝市长过来雪中送炭,想法和困难相同,一拍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