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过来,都挺好的。”
“要哪些虚礼干什么?”闫博年回应了老伴一个不满的眼神,略显认真地望着郑明,“司机、保健医生、秘书、服务员,一来就是好几个,还得有办公休息的地方,还得有吃饭的场所,我这小院就这么几间房,就这么大点地方,都给他们也不够,来来回回的还不够闹腾的,还是老伴我们两个清净,也随意很多。”
“像老领导这样高风亮节的人不多,有的人争着抢着要待遇,要配套服务,好像有了这些身份和地位才得以体现了一样。”白丰收好容易抢着话头,插了一句。
“老领导这是大智慧,是真正品出了舍得三昧的高明之举。年轻时得到的,到了老年就需要舍弃。这就像旅行,一路走来,该有的不该有的都背在了身上,都放到了行囊里,不懂得取舍,就只能像骆驼一样,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。”
郑明由衷地感叹着,既好像是对白丰收说,又像是自言自语,“深山古刹中的老和尚为什么能够长寿,是因为舍弃了所有与生命和修行无关的累赘,只剩下一领袈裟,一串念珠,世俗的财富都是过眼烟云,只有心中的信念和虔诚的心,才是能跟随自己长久的珍贵宝物。”
“你们两个就不要一唱一和地夸我老头子了,我没那么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