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观作祟。”郑明也深有感触,“部门利益是第一道拦路虎,任何新的政策和举措都可能触动部门固有的利益或格局,就说简政放权减少审批,说起来很好,前景也很美,但少了审判权,某些职能部门就少了利益和利益输送,更少了对基层和项目资金的控制,发改委没有了审判权,管理从哪里体现?让一个权力部门沦落到宏观研究和调控部门,何止是阵痛,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。减税让利,说起来很容易,不改变总量,让出去的税收从哪里补回来,不让他找到补回的办法和地方,他会痛痛快快地实施吗,他不考虑乌纱帽吗?还有种种的纠葛,就更是让好政策难出大院了。再来说基层,考核方式不变,再好的政策也难以实施,原因很简单,他需要政绩,他需要数字,不然他就什么也不是。因此下面所能采取的,一个就是变相改变政策内容和实质,一个就是阳奉阴违,拖着不落实。”
“这么些年,我们过分强调财富带给人们的快乐,却恰恰忽视了财富带给人们的不快乐”,闫博年慢慢地想着说:“媒体、舆论、电视,甚至日常生活,炫耀的都是富人们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,豪宅、豪车、豪富的生活,但在一个金字塔结构的社会形态里,财富带给快乐的人群毕竟还是极少数,大多的还是普通民众,进城务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