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来咱们聊聊人生吧。”齐天翔饶有兴致地说:“孑然一身,在异乡漂泊,交流与沟通的艰难是显而易见的,孤独当然也是肯定的,因此解决的办法自然是咀嚼苦楚,象失群的孤狼一样躲在蜗居中慢慢地自我疗伤,自我恢复罢了。然而,人毕竟不是狼,可以生活在辽阔的旷野,可以在夜色朦胧的荒郊野外嚎叫以发泄孤独的情绪,伸张兽性的狂暴,甚至可以在孤独中更加残暴地袭击它们见到的任何生灵。可人作为群聚的特性,决定了不可能如狼一样离群索居,更不可能自如地以破坏秩序来获取自身的快感和平衡,所以人解决的方式一定会是狼所不能企及的。做为比狼更为高级的动物,行为的孤独人有着各种解决的办法,或者不用解决也不会对生存产生太大的问题,但问题的核心不是空间和行为的孤独,而是由思维和人性带来的更高层次的孤独,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孤独,犹如屈原之于《离骚》的‘天问’,苏格拉底之于《天地》的‘索问’,或者是东坡先生的‘明月几时有’,泰戈尔大师的‘身轻何如意’的感叹,症结都高度的一致,而内心的孤独却深深地延续,何止马尔斯的《百年孤独》。
自身的孤独好象还不至于产生过多的危害,最多不过‘愁酒一尊邀明月’、‘思绪难平怪秋风’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