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全身漆黑如东西。”吴滕说。
“全身漆黑如墨,身影随环境而变,身形飘忽不定,不可名其状。”这种东西的名字呼之欲出,“你是说…鬼釉?!”我说。
“不错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那东西并没有走远,它窜到了这扇门的门后,完全的封住了这大殿的大门,我们刚才走进来,就是走进了这东西的身体里。”吴滕说。
“你分析的不错,但是怎么才能确定?”我问。
“这个简单。”吴滕说完,我的耳边响起了“嗖”的一声,听这个声音,应该是吴滕把手中的扁瓶盖的铁片镖了出去,我们都竖着耳朵听,没有那种铁片擦到墙面应该出的声音。过了不一会儿,我们等的反应出现了,那种“嘘…嘘…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看来奏效了,这东西很怕被惊动,现在终于又动了起来。
“现在可以证实了…但是…”我欲言又止。
“你说但是?但是什么?”吴滕追问。
“但是就算我们弄清楚了这东西是什么,也不知道逃离出去这东西的方法。”我说。
“谁说我这样做是为了要逃出去…”吴滕说。
他的话音还未落,我就听见大哲的声音在身后的什么地方响了起来。“我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