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了,我们在这里坐着等死就好了。”吴滕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我觉得非常气愤,深刻的觉得这家伙是靠不住的。
“等死?!我隗家家大业大,为什么我要在这个地方等死!”我反驳道。
“你冲我嚷嚷也没有用,还不如好好想想,我们现在究竟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地方。”吴滕说。
“什么地方,我们刚才在大殿,现在走进了左边的大门,那么我们应该就是在和硕公主的陵寝的正殿之中,这个地方和北京京西公主坟的构造是一模一样的。”我说。
“是么?如果我说不是呢?”吴滕说。
“不是?!怎么可能不是呢?”我问。
“大殿再大也有个边际,可是我们兜了这么大一圈,也没走到墙边,没有碰到墙壁,是什么样的陵寝会设计的的这么大?”吴滕说。
“没错!”我如梦初醒,伸手在四周到处乱摸,摸到的全都是空气,也不知道究竟我们走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困在呢?
“所以我们现在要弄明白的是,把我们困在这儿的,到底是什么。”我说。
“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计较?”我问,总觉得吴滕不会平白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从我们进来这里,就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