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哎呀,真是羡慕这些能找得到‘官差’的年轻人呐。”
另外一边,放下这个“贵客”的车夫又和他熟识的其他车夫开始扯起了家常。
“呔,人家又是双休,又是一个月几百几百的,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,”有一个稍老点的车夫拿着长烟枪一边吞云吐雾,一边指点江山,“这新日子能让咱天天吃上面包就很好啦,你别指望着天天就和那帮年轻人一样,三餐就往餐厅里整……哎?哎?等一下,你手停住,那酒壶不便宜吧?你小子特么的也整上了?”
这车夫把玩着酒壶,对着大伙儿憨厚地笑了。“这哪有什么整不上的,嘿嘿嘿嘿嘿。省上十天半个月的面包钱……你别说,中国人卖的那什么‘馒头’倒还挺好吃的。”
此言一出,车夫们便纷纷炸了锅。
“那东西吃两顿还成,吃多了腻!”
“怎么会有人往面包里加糖哇?加了不就变成甜点了么?真奢侈!”
“你别说,门东市的点心铺子里到处都是用作主食的加糖面包,而且看上去不只是糖,还有奶油,奶酪,火腿……”
“你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去了门东市?去干啥去啦?大保健去啦?”
起哄声,口哨声,拍手声,在火车站一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