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口,连忙乘胜追击的问道。
看门人沉思片刻,才回答道,“似乎是因为他们在那位朋友那里吃过药,吃出人命了,才会出事。而且,还是那位傻子自己说这绝对有效的。”
陈清与殷商互看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凝重的神色。
殷商:“那你还记得那位朋友的名字吗?”
看门人皱了皱眉,说道:“貌似是……姜然,他当初走时还给我们留了他的地址,让我们没事去拜访他,看看那个傻子。”
“那他的地址你还留着吗?”陈清眼睛一亮,急忙问道。
看门人点点头,走进里屋,给他们拿来了一张泛黄的白纸。
陈清接过白纸,略微撇了一眼,就忍不住皱眉,这似乎是栎城近郊的燕新的地址。
他又很快恢复了笑脸,握着看门人的手,使劲的摇晃着,又问道:“那他的父亲是否还健在?”
“死了很多年了,三年前就得了一场重病死了。”看门人又叹了一口气,也是对这位伯父有诸多舍不得。
陈清不好评说他人家的事,只好对他鞠了一个躬,“多谢。等案子一有进展,我们回来通知您的。还有季白的尸体,等结案后,我们也会好好安葬他的。”
看门人合了合眼,站起身,不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