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他估计也活不长久。——毕竟是个傻子。”
“他那个朋友,有和他一起回来吗?”
看门人讶异地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“他当然跟着回来了。我们之中其实有不少人感谢他把这个丢脸的傻子带走了。他一回来,大家当然欢迎。”
陈清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笔记,又急切的问道,“那季白平时嗑/药吗?”
看门人摇头道,“没见过,但他的朋友似乎磕,我们几个人挤在他的屋子里时,他就拿出来过。但我们也不敢,主要还是用不起。 ”
陈清悄悄地在心中记下了,又接着问道:“那你们之前去注销过他的身份信息吗?”
看门人茫然的看着他,过了半晌,才艰难的回忆起这件事,说道: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他爹亲自去做的,那时傻子已经走了七年了,他的父亲自那天开始,就把他看成自己的耻辱,恨不得杀了他,但还是顾及着家里老人的面子,没有下手。好不容易从村委会的宣传中知道了,失踪五年以上,还是几年,就可以算是失踪人口了,可以办理死亡证明了。而且,就算傻子不在了,还有不少他得罪的人回来找季家麻烦。他的父亲丢不起这个人了。”
“为什么回来找他麻烦?”陈清预感到这将是一个重大的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