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别再折磨我了。”
未森拉拉链的动作一顿,没抬头,目光从衣襟移到她脸上,阮凝能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眼白和瞳仁,清明的如黑曜石般深邃。
“给你个痛快?”他反问。
“嗯。”她会的干脆。
“做梦。”说完,未森脸色更冷,周身涌动着凌冽的气息,“我说了,咱们栓一起了,你痛快了,我怎么办。”
阮凝抬起手,握住未森的手腕,“别互相折磨了,学着放手。”
未森瞳仁一怔,捏拉锁的手指捏得泛白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拉链,上不去下不来的。
“我也许没教会你去爱一个人,”她轻声说,“但你可以自己领悟去放开一个人。”
未森咬肌动了动,看不出情绪。
阮凝盯着他眼睛继续说:“谁也不能践踏法律,没人可以凌驾法律之上,翊之,自首吧。”
“!”
未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拧起眉,用一种极其失望和陌生的眼神看阮凝。
“你就这么希望我认罪伏法?”未森胸口起伏,比给他一刀还疼,真的扎心,“你知道我被抓后会怎么样吗?”
阮凝不清楚他具体做了多大的恶,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,你犯法了,就该接受法律制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