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药扔在后座,关上车门刚要走,又想起什么折回。
他将输液室的被子抱来,上车后,盖在阮凝身上,启车极速驶离。
到了秦皇岛境内,未森发现各条线路被警方设卡堵截,他逃无可逃,退无可退了。
再一看副驾上的阮凝,刚退下的烧又热了。
望着远处警方设置的卡点,他目光深暗几分,心里也有了某种预期。
车的目标大,未森将车停在一处隐蔽的位置,带上帽子去街角一家户外运动店买了整套的外出装备出来。
回到车里,未森将绑着阮凝的绳子解开。
从袋子里拿出一套女士的冲锋衣,扯掉标签,给阮凝身上套。
“干嘛?”阮凝声音依旧无力。
未森没回她,将她手腕抓过来往衣服袖子里伸,阮凝挣扎,可现在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。
“穿上,”未森说,“夜里山上冷。”
上山,开什么玩笑,“咳咳……”阮凝咳起来,“你不会看不出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吧。”
未森垂着眼,给她伸另一只袖子,“我背你。”
“……”
她胸口疼,伤口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化脓了,总之很疼。
“未森,”阮凝轻喘着气说,“你给我个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