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,而是过年了,去对方家串门。
“对不起,”阮凝低头,盯着手里嫩绿的果仁,“我这次来是见他的,”
可他却在戒毒中,要是被阮凝的男朋友撞见自己毒瘾发作,恐怕这事就要吹了吧。
阮庆元不禁自责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父亲。
人的年纪越大,越发会想起以前的事,也越发会深思自我。
这是一个用时间沉淀的过程。
阮庆元抽了口烟,问:“去过人家窜门没?”
阮凝玩着手里的开心果,“原本没打算去的。”
那就是去了,阮庆元心里说不出是愧疚还是什么,堵得难受。
“他父母对你怎么样?”
他父母吗?阮凝想起与他们相处的画面,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笑弧,“很好。”
阮庆元转眸,“真的?”
阮凝点头,“……嗯。”
阮庆元抽了口烟,“那就好。”他顿了下,“对你好,比什么都强。”
似想起什么,他又问:“第一次去人家,还赶上过年,给人父母带什么没?”
谈到这个问题,阮凝叹了声。
“怎么?什么都没带?”
阮凝点头。
“你这孩子,第一次去人家里怎么不带礼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