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词儿我赶脚形容的可不是我女儿。”
阮凝斜眼看他,“那什么词形容我?”
夹烟的手在半空绕了一圈,“狡猾、机灵。”
这词怎么呢么像某种动物啊。
“爸,你这形容的是狐狸吧?”阮凝一脸嫌弃。
“不然呢,你这么聪明不就遗传我的优点?”
噫……绕一圈夸他自己呢。
“话题扯远了,”阮凝从桌上抓起一把开心果,边剥边说。
阮庆元继续问:“多大了?”
“过今年二十九了。”
“家里几个孩子?”
阮凝回:“就他一个。”
“他是做什么的?”阮庆元问。
阮凝含糊的一句:“公务员。”
阮庆元赶紧坐直了,“公务员好啊,工作稳定,待遇好,社会地位也高。哪个部门的?”
阮凝想起他现在的情况,犹豫下,才说:“……警察。”
“……”
阮庆元果然沉默了。
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,他又笑着,“警察好,听着就威风。家是哪的?”
阮凝剥开心果的动作一顿,“东城的。”
“……东城?”阮庆元忽然明白了,他们这次来东城的目的,也许不是为了洗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