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新的空气灌进来,未森长长舒了口气。
临走前,未森说:“你确定不去住酒店?”
阮凝摇头,“不去。”
“好吧,明天我请人帮你收拾下。”
“不用,”阮凝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了,“我有钟点工,她明天会来打扫。”
未森看看她,“好吧。”然后想起晚上与父亲谈及的事,他又提了句,“周末,我们回趟家里。”
阮凝背靠着门板,弹了弹手里的烟灰,“不去。”
未森回头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“我说不去。”阮凝狠狠抽了口,“兔子头七还没烧呢,别让我再看见你了。”
说完,转身将人嘭一声关上。
未森盯着门,眉心渐渐拧起,黑眸沉了沉,提步离开,进了电梯。
……
阮凝在一堆杂物中晃晃悠悠的走到卧室里,坐在床上,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。
窗帘没拉,她盯着那轮血月,看着看着,月亮越来越红,阴森森的。
收回眼,烟灰缸里插满烟头,脑子里会不断重复出现兔子的样子,还有两人最后一通电话。
这一坐,时间缓慢流逝,夜空中星云密布,月上枝头。
房间寂静,城市沉睡,如墨浸染的苍穹上,星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