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逝,将阮凝的思绪都带走了。
她盯着夜空发呆,保持着一个坐姿好几个小时了。
今天是年三十,到处都是喜气洋洋,只有她并不期盼过年。
床上倒着一个助眠药瓶,药片洒了一床,阮凝身子一歪,一头栽倒在床上,睡着了。
阮凝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了,反正睡不着她就吃几粒助眠药,睡不着再吃几粒,最后她吃了多少,自己都不知道。
睡不着脑子里会想起兔子,睡着了更恐怖。
她见到浑身是血的兔子,摔得脑浆迸裂的兔子,还有手脚折断的兔子,朝她爬来,找她索命。
当阮凝被浑身是血的兔子抱着一起纵身跃下楼顶时,阮凝大喊着从床上弹坐起。
“……”阮凝大口大口喘着气,吓得浑身是汗,抬手抹了把额头,心脏狂跳,惊魂未定。
她从床上爬起来,准备去浴室洗漱下。
刚走出卧室,门被敲响。
阮凝晃晃悠悠的去门口看了眼,见到人时,她眼睛瞬间就红了。
苏峥站在门口,看到她的样子也愣了下,然后一把握住她的手,进屋关了门。
问:“这怎么了?”
阮凝低头,说‘没事’,又问他:“今天除夕,你没回家过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