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,啤酒又改成白酒。
喝到饭店打烊,阮凝结完账,俩人才出来。
“阿凝,你今晚醉了,说话都不着调了。”阮庆元挤兑阮凝。
“呵……”阮凝呼出一口酒气,“老爸,我看你才是醉了,年纪大了,不能喝就别硬撑,你以为你跟我们年轻人一样呢,喝点没啥,你看看你,走路都不走直线了。”
“小兔崽子,敢说你爸不走直线。”阮庆元指着脚下的盲道,“你看着,爸怎么给你走个猫步。”
阮凝嘿嘿笑,“来,请来一段探戈。”
‘啪——’一声,阮凝脑门被阮庆元拍了一巴掌,“胆肥了,连你爸都敢逗!”
忽的,寒风一过,俩人都抖了个神。
但白酒暖身,俩个人脸颊微红,头脑还算清醒。
阮庆元说:“得了,咱俩谁也别挤兑谁了,回酒店睡吧,一会儿真躺倒在这大街上,再他妈都冻死,我连个给我烧牌九的人都没了。”
“爸,你能不能别说这个字。”阮凝脚软,踉跄的搂着阮庆元的胳膊,打了哈欠,嘴巴长得大大的,“老爸,我困了,一会儿真要睡大街上,你得背我回去了。”
“呦,才喝多少就困了,你这酒量可见差了。以后好好跟爸练练,不然被哪个小兔崽子灌醉了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