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豆腐我他妈能弄死他。”
阮凝哈哈笑,“爸,我至今在朋友圈里,可是喝遍天下无敌手。亲得您真传的酒坛子啊!谁能把我灌醉!开玩笑!”
阮庆元竖起大拇指,“牛逼啊!”
阮凝眼皮发沉,哈欠连天,她喝多了就犯困,不哭也不闹。
阮庆元正好相反,喝多了又唱又笑,但能让他醉的酒只有阮凝他妈死那天才有过,之前是人醉心不醉,之后是人不醉,心也不醉了。
要不是那顿酒,阮凝他妈也不会跳下楼,至今,他都忘不了。
“阿凝,”阮庆元低头看阮凝,见她困得直点头,眼睛也一个劲的眨,托起人胳膊就朝路边走。
对面开来一辆出租车,车窗摇下来,可一看到俩人都喝醉了,一脚油门就走了。
“草,你他妈拒载,把老子女儿冻着了,老子把你车砸了!”
夜里静,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了,阮庆元这一嗓子吼得,旁边小区的声控灯都亮了。
冬夜冷风,阮凝红着小脸,看着他爸指着出租车骂,她眯着眼睛嘿嘿笑。
“老爸,你真帅!嘿嘿嘿……”
阮庆元转过身,看阮凝都快成不倒翁了,搓了两把脸,人恢复点精神。
他抓着阮凝的手臂,让人趴在他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