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秋说:“麦子,我知道你不会怪小语故意那样对你,你只时时来探望她就行。你好好活着,小语便能好好活着。她死不承认,但你知道她的心的,唉,我们就像这个世界上历经过最沉重的一帮人,那就珍惜老天的恩赐吧。”
阿秋一个字不提汪朝和,也不提她自己的爱情,连叹息都没有,让我暗暗觉得可怜。
摘好菜,我去小语的卧室看了看,如庭院一样整洁,看来阿秋还是那么细心。
把早早准备好的一条项链偷偷放在小语的枕头下,本应该给她戴上,但看她那样使脾气,只好这样送给她。
我从卧室出来时,小语正站在庭院的天井中,仰着头对着冬日暖阳。
我去牵她的手,她没有拒绝,拉着我的手在天井中我种植的海棠与石榴树下经过,比划着这四棵树比从前长大了许多。
她把头紧贴在石榴树上,比划着告诉我,树就是我,不要担心她,让我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,树会一直守护着她,她也精心呵护着树。
看着四棵落完叶的树,我无法悲伤,不愿悲伤而使得她也悲伤,我趁着她心情好起来,在她耳边告诉她:“小语,谢谢你,真的,谢谢你。”
她的手像落叶一样在阳光下摇摆,又比划着:“你是我的麦子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