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着一篓子皂角,说皂角皮可以洗头,让我也去捡,会不会是他呢?”
平措依然吃得呼啦啦的,边吃边说道:“那老头儿我也看见了,不是他。秋姐一定懂的,如那老头儿这样的人,他去干什么,有一个路线,不会乱蹿,只有居心叵测的人,才会刻意东躲西藏地绕着走,我那些结扣可不是胡乱弄的,开几个无所谓,可能是动物啊,村里人啊,可我顺着开结扣的路线走一遍,发现很是可疑啊!得防着,都别喝醉了。”
林迪薇端起酒:“来,慢慢商量,各人碗里的都喝掉吧,这点酒,不会误事。”
马龙已经坐不住,站起来,走到天井中,借助廊柱,跃上屋顶,攀到马头墙墙头,拿大电筒四下照射,又翻身下来:“没异常,平措兄弟到晚上会把竹竿子立起来,并用鱼线相互连接,夜里极难察觉那些鱼线,如有人经过,会绊着鱼线并拉倒竹竿。”
平措吃得更快了。
阿秋说:“马三弟,你这是荒芜久了吗?怎么那样莽撞?刚才那样,要是山林中有埋伏,你就没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