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厅堂里烧起一大盆碳火,温暖如春。
围坐吃饭,厉无情开始倒酒。
平措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厉哥,我看今晚还是别喝酒。”
“为何?林董和麦少叫喝一点。”
平措猛扒拉两口饭,望望我:“我也说不准,今天我巡视院之周边时,在东面的山嘴上看到好似有人走过,我以前做的树枝被扒开了,我顺着往江边走,看见江边有脚印,有人从船上往上走过。”
阿秋放下筷子,紧张起来:“村里有几户人家夜里驾船捕鱼,我也时常看到些脚印,后来发现是他们捕鱼的人上岸捡网绳头,你看到的,该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吧?”
平措继续大口吃着,含混着说道:“我觉得不是,你们辛苦,让我负责巡视这清闲工作,我当然得负责,我在院子周围的山林里,用树枝和野草做过很多结扣,这些结扣你们也看不出来。我们自己出入山林都是走固定路线,就今天发现,好些个结扣都开了,能不奇怪吗?”
厉无情依然倒了几碗酒,分递给大家,只平措不喝。
阿秋伸出食指在酒碗边沿慢慢绕划,思量着说道:“难不成有人夜里来踩过点?”
彤彤提醒说:“啊,我记起来了,早上村里的老头儿从东面儿山林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