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说等我的仇报了,她要我陪她好好欣赏祖国山水,把从前失去的光阴补回来,旅途中就只有我和她。
雪儿心疼娇妹,有些冒然地,带着幽怨的语气说:“我不知文理,可感觉麦少这首不怎么好,既然是送给姐姐得临别词,‘红尘过客,一场枯愁’,又是‘孤旅天涯,寒暑衣裘’,我姐姐更不为‘美名留’,细细一想,麦子这些词,竟像是送给从此再难相见的人的。”
娇妹回头一瞥:“雪儿,别胡说八道,洪老不是说等我们回来喝庆功酒么?怎会再难相见。”
洪培忠眼睛滴溜溜转,打量着我和娇妹、雪儿三人,乐呵呵地说道:“唉,雪儿挺懂文理啊,是感伤了,感伤了。”
林迪薇笑说:“洪老,是我们罪过啊,先前我们只顾流自己的感伤泪,麦子是你孙儿,是我侄儿,我们两个奔泪,他想必也感伤了。”
洪培忠拍拍我的手,意味深长地说:“孙儿啊,娇娇也为我们的事出生入死,她的以前可能虚度了,但我也看得出,她现在真正是重情重义,文章不怕多,你就再写一首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