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妹马上假意探身要去大雪儿,雪儿往旁边避一避,玩笑说道:“老大,我要把麦哥放倒了,你不就不好用了嘛,我是为老大着想啊!啊哈哈……”
“死妞子,千人日的,敢取笑我了。”娇妹看看贡布,软弱无力地依靠在我的怀里,瞪着雪儿:“还不自罚一杯?”
雪儿自己喝一杯,站起来往外走几步,仰头望着明媚的弯月,就像要把曼妙的身姿腾飞起来,奔向传说中月亮上的广寒宫,双手在夜空中画开几道弧线,旋转着翩翩起舞,嘴里哼唱起来:
“咿呀,咿呀喂,咿呀——喂!
月光啊月光,咿呀——喂哦。
你可算过圆缺有几回呀,咿呀喂。
星光啊星光,咿呀——喂哦。
你可数过流星有几颗呀,咿呀喂。
银河啊银河,咿呀——喂喔。
你可记得鹊桥有多长呀,咿呀喂。
风儿啊风儿,咿呀——喂喔。
你可看见我的心在哪里呀,咿呀喂。”
没有音乐伴奏的婉转吟唱回旋在夜风里,歌声中带着哀愁与苍凉,被夜风浇灌得如山泉从高处敲打着清澈的潭水,在幽谷里飞溅起灵通剔透的鸣响与回声,使得夜空里的月光都变得更加细腻柔美起来。
雪儿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