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他们来说,生死有命,我只好借娇妹的话说:“我上辈子当然是大善人,不然怎么能得到娇娇如此厚爱呢?娇娇,你上辈子也是大善人,不然怎么有雪儿和春夏秋冬一干人把心掏肺地跟了你?冬仔今天晚上真是拼命哦,雪儿,冬仔的伤不要紧吧?”
娇妹懒懒散散地坐起来,端起酒杯,抱怨说:“麦子你是个十足的坏人,说我就说我呗,前面我听得心神荡漾,你后面偏偏还附带要关心冬仔,你又不是华佗,冬仔的伤你能治吗?”
她端起一杯酒,气鼓鼓地递给我:“罚你干掉。”
看我马上我把酒一口喝干,娇妹又高兴起来:“麦子,冬仔的伤没事的,他主要是脑袋遭受了那黑鬼的重击,养一段时间就好了,这方面是经过长年训练的。面对强敌,不能扛住对方的重击,什么绝杀都无法施展,所以啊……”她看看贡布:“贡布兄弟一定是明白的,抗击打是作为一个高手的首要条件。”
我伸出指头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两下:“娇娇是高手中的高手,这脑袋一定敲不坏吧?”
她两眼一瞪,指着雪儿:“雪儿,你没看到麦子打我的头吗?还不给我把他放倒?”
雪儿端起酒杯,含笑说道:“老大,算了吧,我要真动麦哥一根汗毛,你还不打死我才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