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显示着家里今年的潮流时尚,嘴上叼着烟,往前迈两步:“干什么?肖大刚,我们都是认识的,你假装不认识吗?既然是熟人,什么也不说,你家妹仔的朋友打伤我们弟兄好几个,赔点医药费,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,赔了钱,此事也就了啦。”
李余和李水已经把刚才挑鞭炮的扁担拿在手上,还递一根给我。
我空手走出几步,贡布和平措紧跟我生活,我看看眼前这些小毛贼,对着围观的乡情大声询问:“村长在不在?在不在?”
老村长从围观的人中站出来,胆怯地说道:“在,在,在,我退休了,娃子还认吧?哎呦,李八字的少爷,听说你发财了啊。”
我撩开嗓子,拿出小时候唱山歌的音量来:“老村长,各位乡亲,你们今天给我做个见证,上午这帮人在街上偷我朋友的包,被我老婆肖玲玲抓住现行,你们也都知道他们是扒手,一帮混账王八蛋扒手,竟然敢有脸上门来讨要赔偿,你们帮我做个见证,我今天一毛钱不赔……”
先前说话的那个中年人马上打断我的话,把烟头扔在脚下,对着地上啐一口:“娃儿头,嘴巴别硬,以为外面混了几天,就完全忘了河的深浅啦?扒手?老子就是扒手怎么啦?不也没有扒你钱嘛,打伤我弟兄是事实,一毛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