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们放倒了,你们兄弟才动手打的。”
李余立刻辩解:“那我们也很重要啊,万一他们再起来还击呢,我们起码打得他们起不来。”
“好,好,为胜利干杯,没事就要,过年过节,赶集时小偷特别多,千万要小心。”我举起杯子,不想就此再争论下去,几个小毛贼,不值得探讨。
正吃着饭,听见外面有人大声说话:“就是这一家,李八字早死啦,他们现在就住这一家。”
李余在门外一探头,回头紧张起来:“不好,街上那帮小偷找上门来了,看来他们是想敲诈钱。”
我还没说话,肖大刚起身抓起墙角的便当,气冲冲地大声吼起来,如虎啸山林一般:“狗日的,正月还没过完,妈个巴子,敢上我家里来闹,找死。”看他这气势,又像回到当初他卧在地里抓贼的那个精神模样。
我们都放下筷子,冲到大门外,十几个人手拿着扁担和棍子,还有好几十个村里的人在一旁看热闹,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围上来这么多人,李瞎子家和肖大刚家最是僻静,离村里其他人家相隔最少有好几根田埂。
肖大刚见对方人多,也没有冲过去,只对着大声怒吼:“那个龟儿子敢上来,你们要干什么?”
其中一个中年人派头十足,灰色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