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玲玲,你妈肯定跟那些出去打工的人一起出去了。”
我也无能为力,只得安慰几句,肖玲玲在我这里得不到答案,又哭着往家跑。
随后我听见肖玲玲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就像李敏被李文白打时一样的哭声,而且肖玲玲的哭声特别尖锐,就像刺痛了我的心。
我楞了一下,扔下手里割的草,红肿的手紧紧握着镰刀,冲到肖大刚身后,一镰刀砍在肖大刚的腿肚子上,大声喊道:“肖大刚,你把老婆打跑了,现在还打肖玲玲,你是不是人?”
肖大刚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捂着腿肚子,满手鲜血,气急败坏的喊道:“李瞎子,你家儿子杀人了!李瞎子,你家儿子杀人了!”
我拉着肖玲玲的手,肖玲玲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,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肖玲玲也会在冬天像我那样抖,抖得更厉害。
李瞎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田坎,可能眼睛看不见,盯了好一会儿,才从肖大刚的院坝里撤下一件衣服,帮肖大刚把腿肚子裹起来,安慰道:“麦子与玲玲从小玩到大,看你打玲玲,他心痛。”
肖大刚撤着嗓子喊道:“小杂种,老子打她管你屁事。”
李瞎子说:“凡事都有定数,肖大刚,别为难孩子了,这医药费我陪。”
我举起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