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认错,她心里再大的怒火也被他这副模样平息了,她不是小气的人,昨晚也知道他是病得意识不清才会对她做出……那样的事情,如果换做是清醒的时候,他是决计不敢这样对她的。
可是她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接受他的道歉,尽管她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,面上还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:“你站得起来吗?”
见她不再是昨晚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,时申心里一喜,他点头。
“车钥匙给我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温瑞说。
“好。”时申把车钥匙掏出来递给她。
温瑞接过车钥匙,走在最前面,时申跟在她身后下楼,像一只乖顺的大狼狗,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,什么话也没说。
时申的车停在楼下停车场的最角落,温瑞昨晚回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个方向,难怪没看到。
上了车,时申病恹恹地坐在副驾驶座上,温瑞点了火,系好安全带之后转头看他,见他这副精神不振的模样,心里最后一丝气闷忽地转换成了一阵深浓的无力感,她顿了顿,神情和声音都缓和了下来,她询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时申伸手搭着额头,声音嘶哑:“不好,头痛的快要死了。”
他身体好,平时经常健身,很少生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