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了?”
她性子温和,很少生气动怒,这还是她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。
时申脑袋晕眩,头痛欲裂,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,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,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,抽了一整晚的烟,喉咙又干又痛,难受极了,觉得自己就差散架在这里了。
闻声,他动了动脑袋,抬起头来,他的眼睛被清晨的白光刺了一下,眯了起来,等适应了光线,他才看向站在面前的人,他此时看到的温瑞是站在清晨的一片美好的光晕中,像天上下凡的仙女,周身都镀着一层光芒。
他现在想起来,也觉得昨晚的自己太混账了,即使以为在梦里,也不应该强迫她做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,她这样美好的人儿,他昨晚那样的行为无异于亵渎了她。
这么想着,他重新低下头,想要认错,他的嗓子干涩沙哑,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两声,说:“昨晚的事情,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,浑身没有力气……走不动路,所以才坐在这里。”
温瑞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,他们认识了十余年,时申将她的性格拿捏得很准,他只要摆出这么一副认错赔罪的姿态,无论惹她生了多大的气,她也总是会原谅他的。
温瑞看着平时在人前总是冷酷桀骜的人,此时低声下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