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就会醉了.“关于戎狄的事我不过是道听途说.仇恨……事不关己就很难感同身受.就算听说再多关于戎狄人如何残暴凶恶.我并沒有接触过他们.既无恩怨.如何仇恨.”
庄华这一番话不可谓不冷漠.因为事不关己.所以不关心.悦丘看着庄华的目光中有了一丝不同的色彩.他很好奇.若是事关己身了.“他”又会如何.于是他问了出來:“若是庄华的亲人家属遭到戎狄人的欺凌了呢.”
庄华看了悦丘一眼.在这个世界.“我孤身一人.无亲无眷.”所以这个问題不存在.庄华回答完觉得自己今天的话实在太多了.言多必失.她是不是该适可而止停止这个关于她对待“国际纠纷”的态度的话題.
悦丘却偏要究根追底.“若是雁容呢.”
“雁容.”庄华好像在无意义的重复着.喝了一口碗里的酒.让那刺激的口感再一次刺激着脑袋的神经.“我会为她报仇.”
“若是力所不及该如何.”
“我会比他的仇人活得久.耗死他.”
“若是有性命之危呢.”
庄华不是很理解悦丘这个问題的含义.疑惑的看着他.悦丘又道:“若一早便得知.报仇必有性命之危.你还会去为她报仇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