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咙直入肺腑.庄华额头上再次起汗.身体也由内而外的暖和了起來.
悦丘有些目瞪口呆.这就便是他认得的最好酒之人也不敢这么喝.不像其他酒那样慢慢回劲.这酒是一入口就酒意冲头.舌头嘴巴喉咙到肚腹.一路烧过去.仿佛燎原之火.能让人久久回味.既恨又爱.
他略带对庄华说道:“此酒甚烈.慢饮为宜.”
庄华从头至尾都一副淡然之色.又喝了一口.对悦丘说道:“北地之人生性豪爽粗犷.人是如此.酒亦是如此.初饮此酒者定是不习惯的.因为酒劲太过猛烈.口感如刀割一般.不过……”庄华扭头看着一脸兴致听着她说话的悦丘.“长痛不如短痛.满斟细酌的避其锋芒还不如來个痛快.否则失了最初的猛烈滋味.还不如喝水酒.至少口感清淡顺口.北方本就寒冷.此酒亦是为了让在冬季雪原中的人暖身提神的.”也许是喝了酒.庄华的情绪放松了许多.略带调侃的看着悦丘说道:“江南的和风细雨.可懂得塞北的烈烈豪情.”
悦丘不介意的笑笑.“庄华对于戎狄倒是熟悉.而且.不似其他肇国人一般仇恨戎狄人.”
庄华一口饮尽碗里剩下的酒.不客气的拿过酒囊给自己又倒了半碗.她知道自己的量.这酒再喝的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