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则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消失殆尽。
于是在即将到来的春天,我毫无预兆的,接受了心理咨询。
当然,我并不认为自己需要那方面的治疗,我想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让我诉诸言语的倾听者。
而我也不会说出我的真实身份,只是将来到这个世界后,与那些女孩儿的相处亲历,隐瞒了姓名的讲述了出去。
仿佛是坐在春天的樱花树下,对孩童们讲着梦幻的绘本。
可惜这个绘本,想必听到他人口中,单单会认为是个傲慢的男人不断玩弄且伤害女孩子的故事。
我不需要让他为我诊断什么,更不需要开药,只需要听我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,一字不差的听进去,结束后感叹一声“原来如此”。
就足够了。
而我会接受心理咨询的契机,仅仅只是因为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,配音结束后站在街道发愣,仿佛忘了回家的路,忘了自己叫什么,从哪里该,要到哪去,路过一家咨询所,便神使鬼差地走了进去。
或许是因为前一晚作得精疲力尽,也可能是上午在配音的时候发挥失常,惹来的监督的恼怒,总之,都是些琐碎的小事。
这些东西驱使着我走了进去。
费用自然是一分